■本报记者 王朝书 文/图 伟人昔日住址 红军遗迹 那时,那地,那些人 为您推出丰田全车系 偶然与记忆 遥远的故事 一个人的守望 天主教堂侧影 云朵下的天主教堂 天主教堂后院 很多事、很多物,常常无法人为设计其必然轨迹。就如磨西古镇上的天主教堂,就如记者与古镇天主教堂的相遇。 磨西这个名词,小时就听大人们提起,感觉是个很遥远的地方,尤其磨西还有一个名词,叫“磨西面”,更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磨西面,还磨东面呢,难道那个地方面多? 让记者对磨西记住并再也没有忘记的是,那里关于麻风的传说:麻风村、麻风院、麻风病人……而磨西天主教堂几乎就是麻风的代名词。 在想象之外,当记者长大时,磨西成了一处旅游胜地,磨西天主教堂居然开辟成了一处旅游景点。记者读大学时,班上组织旅游,所选地址就是磨西。当时,记者没有参加,心想离家这么近的地方,想去还不是随时的事,况且一处麻风地点有什么看的? 当室友带回她们的照片时,记者有点后悔了。下铺的俊姐在天主教堂里拍了一张照片,暗黄的烛光中,生性淡泊的俊姐竟有点圣母玛利亚的风范。麻风的可怕,在这张照片上无迹可寻,留给人的只有温馨了。当磨西变身后,麻风的故事再也没被人提及。 看了室友的照片,心中有了遗憾。但过去了的东西永远过去了。记者不想去弥补这个遗憾。多年来,尽管有机会再进磨西天主教堂,但始终没有迈进那只脚。 也在想象之外,今年7月,因群众工作,记者和甘孜报社一帮人来到磨西,并在磨西住宿一夜。 完全没有采访任务地在外溜达,这样的时光在记者的生活中并不多。走完了亲、访完了友,剩下的时间自由安排。在磨西镇上,能去的就是那条老街了。 阳光中,记者和记者的老师沿石板路慢行,一路瞅瞅木板房、小吃。老师对老街熟悉些,在他的带领下,终于走进了磨西天主教堂。 这是记者第一次在老师的指点下拍摄照片。对拍照,记者是外行。在老师的指点下,学着用美学眼光看待这些老建筑。 古柏、青竹、青瓦、白墙、老年女人……天主教堂内,没有麻风、没有红军,有的只是人们强制固定下来的记忆和那青烟腾腾的烈日。 很多东西,也许是偶然,比如我们的出生,比如我们和某个人的缘分,比如洋人选择磨西建天主教堂,比如毛泽东选择天主教堂作歇脚之地。然而,当这些偶然被凝固时,人们变有了记忆。 那一天,很多东西对记者是偶然的:偶然走在老街,偶然和老师一起学拍照,偶然走进天主教堂,但这些偶然却因为特殊的人,变成了记忆的涓涓溪流流淌在我的生命中。 记者知道,从那以后,将再也忘不了磨西天主教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