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泥土下的河》那河早已不复存在。它原本像人与生俱来的器官,被作者的父老乡亲日久经年地使用着,不曾感激,也没有刻意珍惜。作者在那里完成了他的童年的全部记忆和一段青涩的爱情。经年后,他再回故土,一条高速公路从河水的胸膛穿过,车辆疾驰而逝,排出阵阵轻烟。没有人知道他的感受,酸楚,无奈。在现代文明的底层,那新填的泥土下面,曾经有过一条河;《那坡酸枣花》一文,作者回顾了离家不远的山坡上,树是绿的,草是绿的,连周围的空气也是绿的了。望远,偶尔有朝天灿笑的白花翘首风中舞动媚姿,构成诱人的景致。朝着那些艳色而去,不想近在眼前却瞥见被作者遗忘的酸枣花。酸枣花美丽了作者的心灵,酸枣的果,在勤工俭学的年代,为作者带去了最好的依靠;《田园如梦》中,作者这样描述她的田园生活:我总是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我还是一个孩子,赤着脚奔跑在一片广袤的田野,踩着土地嗅着田野的气息,田野中种着许多粮食蔬菜,那气味特别好闻。醒后反复思量,这不就是我童年生活最本真的样子么?那里无垠的原野其实就是我故乡的一片热土。本期推出的几篇有关生存家园的散文作品都是在追溯童年的记忆中完成的,田园如梦,亦真亦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