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丫丫 家,一个多么温馨的字眼,每逢过年在外漂泊的游子无论有多远都要回家。我的家在崇州市廖家镇,用自己的话来说我家在崇州那个“榻榻”,我在那生活了19年,那个“榻榻”没给我留下什么留念的地方,反而很想快快逃离,逃离我生活了19年的地方,于是我带着爷爷和婆婆的期望来到了父母打拼生活过的地方,在那里我遇到了一生中的他,由于种种原因只能隔一、两年回家一次,于是乎家乡变成了他乡。我在人海茫茫中穿梭着忙碌,追逐着属于自己的梦想。 2014年春节,我可以回家了,回家过年了,家中亲人的一声呼唤,我的心像个小兔子跳个不停,对家复生出许多无端的牵挂与眷念——我的家,我要回来了。 乡解难愁,于是中毒一样的心思在脑中跳跃,回家、回家、回廖家那个“榻榻”。 我们一家约好了腊月二十要回去给爷爷、父母扫墓,这天斗相聚了廖家的老屋,一走进家门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和亲切,虽说家里的老屋已经破烂不堪,可老屋装满了我儿时的回忆,坐在院坝中闭着眼睛脑海中全是父母在老屋忙碌的身影,这个院坝是我们一家天然的游乐园,父母陪我们在这里做游戏、陪我们在这乘凉数星星,感谢父母给了我一个幸福快乐的家,而现在呢?坐在这院坝陪我们的只有孤独的老屋。您们去了天国,我多想门前妈妈载的李子树越长越高,最好长到天国吧您们接回家。不大不小的院坝种满了果树还有我最爱的玫瑰花,有妈妈种的也有爷爷种的,现在这些树木却成了我们一家最珍贵的回忆。 我家门前还有条小溪,记忆中门前的小溪是我儿时最多的回忆的地方,我在这条小溪中学会了洗衣服,学会了抓鱼,学会了帮父母干农活。 离开家有十多年了,总是会想起家,会梦到老屋,我特别想念老屋的一砖一瓦,回到老屋我喜欢慢慢的观看每一间房屋。父母的寝室我是最爱看的,面对泛黄的墙壁从上到下看了个遍,上面有母亲的字迹,某年某月收入多少开支多少,还写着她爱的俩个女儿的名字,我知道这是我母亲表达对我和妹妹的爱,看着自己的名字我哭了,母亲您们知道吗?我有多想您们、多爱您们,寝室的摆设没有变,唯一变的是这寝室的主人已不是您们了。 在堂屋的右边也是厢房,轻推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一张老床上面放满了杂物,墙角结满了纤细的蜘蛛网“暗 悬蛛网、空梁落燕泥”那种悲凉的况味在此刻显得很深远,忽然不知从那跑来一只老鼠,我没有怕它、更没有讨厌它,因为它还在、还在我的家里陪着自己的老屋。呵呵,心里到多了份踏实。 走出老屋大门,我们来到父母的墓前,献上了洁白的菊花,此时所有的悄悄话都化做缕缕青烟飘向遥远的天国,所有的思念只能道声,父母愿您们在天国一切安好。 而今,我回来了,也许老屋等的太久了,它成疾的相思传染给了我和我的思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