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光成 从19世纪到现在,人类在不断抛弃原本意义诗歌的过程中一天比一天“文明”起来,甚至已将自己文明的影响力扩展到了外太空,并逐渐向宇宙尽头前进,大有独霸宇宙、主宰万象的气势。表面上看来,推动人类这种“突飞猛进”文明的动力恰恰就是非诗人皮科克竭力赞颂的人类理性的产物——科学技术。于是,西方国家就为人类推选出了公认的世界立法者——科技精英,而雪莱所说的“诗人是未被公认的世界立法者”只不过是他个人的愿望而已。科技“文明”时代里,真正意义上的诗歌确实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少见”。但是形式上的诗歌并未消失,而且还多得不得了,只可惜热闹拥挤的诗歌快餐店里,卖出的却是转基因食品。 进入市场经济时期以来,我国的诗歌创作煞是热闹异常,诗人数量之多远远超过读者或者准读者,诗册数量之多也难以统计。 永恒的中华文明之花必须有永恒之诗歌甘露浇灌滋润,而永恒的诗歌又必须守护、保卫和发展。保卫诗歌是一场持久战。 杨国平就是保卫诗歌的一名战士,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诗人。 杨国平的诗从形式上看,固然与中国古典诗、“五四”以来的新体诗有着很大的差异,这并不足以影响他的诗之为诗。古人说做诗要做到“独任天机摧格律”,也就是要突破旧形式的束缚,要有所创新,要表现与众不同的“这个”我。这一点,他无疑是做到了,而且还做得很好。从他的诗中,我们能清晰地看到诗经楚辞、屈宋李杜以及郭沫若、闻一多的血脉,因为他是个真正的中国人,他的作品必定是中国诗歌。 杨国平诗集中的许多代表作品,本着中华民族文化之精神,遵循中国诗歌传统,运用现代诗形式,向人们展示出了一幅雄奇壮丽、五彩缤纷的当代中国全景画图。在他的诗中找不出现代数量占绝对优势的“诗歌”中游戏人生的绣幌绮筵、小园芳径、倚红偎翠,也没有无病呻吟的空虚、矫揉造作的卖弄、歇斯底里的痉挛、愤世嫉俗的自我标榜,更看不见莫名其妙、佶屈聱牙的方块字的堆砌。他真情实意、激昂婉转、佳句美韵地写出了祖国高山大河的雄美奇特;写出对历史及当代真正的人的赞美歌颂。面对浩茫的大自然,他在作品中,纵情驰骋着他的想象,描绘了高原的高远深邃,更可贵的是抒发了拳拳爱国之情。他以诗歌为武器保护民族文化,保卫国家。他也写爱情、离别之类题材,但都摆脱了柔靡之风,于婉转之中洋溢清劲之致。 杨国平诗歌兼具神、品、情、风、韵,不仅给了我们极大的自然和人文的美的享受,而且对我们有着无法抗拒的启迪、熏陶、激励和警诫。 诗歌必须永恒,因为“惟诗也,是乾坤清气,造物须悭。”永恒的诗歌中应该有杨国平的身影。 注:杨国平,20世纪60年代出生,就读过西南师范学院。在康定感受极地生活十多年,后转至南充生活了几年。现在成都双流棠湖中学及棠湖中学外语实验学校工作至今。 |